夏百灵眯起眼睛。“你先回答。”

要是不回答，夏百灵就不说了。司徒浩点头，“好，我答应你。”

夏百灵这才开口，“四年前，我刚刚生下小墨。接到某个大公司通知，就去实习。接手的案子，就是诺娜这个。”

“诺娜的男朋友是个强暴杀人犯。”

司徒浩拉下脸，脸色阴沉的难看。

夏百灵安慰，“那个公司的秘书，叫楚笑微。楚笑微找上我，说想引出男人，顺便再拽出保护男人的黑手党。”

“你答应了。”司徒浩几乎是肯定的语气，“那畜生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夏百灵挠挠脸颊，“好吧做了什么，我和楚笑微走得好好，那人跟在身后，一路尾随。”

“本来按照计划上演，谁知道那人突然发疯起来，我没有控制住除掉那人。”

司徒浩目光阴鸷，“这是诺娜允许强暴？”

“不是。”夏百灵快速回答，“那个男人隐瞒诺娜办的。”

“黑手党派出去的人？”

“是男人买通好的。”

所以诺娜也遭受背叛了。

夏百灵沉声，“诺娜想把我带回黑手党，不只是向男人赎罪，也向她本人赎罪。”

司徒浩拧眉，这已经说明一切，诺娜不相信，宁愿相信那个男人的骗局。

“我会和诺娜说清楚。”夏百灵说，“当时就应该说，我和诺娜一直冷静不下来。中间隔着一条人命，怎么可能说清楚。”

夏百灵也年少轻狂过，诺娜也不知道询问两个字。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诺娜一次又一次招惹夏百灵。夏百灵毫不客气，把诺娜踢进去，顺便解决诺娜左臂右膀。

这一斗，就是好几年。并不是一开始大家就清楚，只是后来才没有隐瞒的。

诺娜一脚踢翻沙发，神色暴躁。坐在一边的程子然，表情淡然没有丝毫影响。

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片狼藉。

到最后，除了程子然坐着的地方，没有能站着的。

诺娜气喘吁吁站在中央，有些泄气垂下脑袋。

程子然不清楚诺娜和夏百灵发生的事，自然无法安慰。他喜欢诺娜不假，却也不想看见诺娜对夏百灵做什么。

诺娜猛地抬起头，大步流星走到程子然面前。

程子然面无表情站起来，下秒就被诺娜按住肩膀。

诺娜欺身而上，张开嘴咬住程子然的嘴唇。

女人只是在发泄，发泄这股怒意。

她快要憋疯了！

程子然双手搂住诺娜纤细的腰身，配合诺娜的亲吻。

一吻漫长的结束。诺娜倏地推开程子然，冷笑连连，“程子然你敢和我结婚吗？”

“好啊。”程子然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诺娜一愣，不笑了，她本来就是试探程子然。

程子然站起来，低头看着诺娜，两个人贴得很近，呼吸都能转达给对方。

程子然一字一语温和，铿锵有力，“诺娜，我想娶你，我想拼命去保护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嫁给我吗？”

“我拒绝。”诺娜不留情面推开程子然，“你不会满足我。”

“我会尽力。”程子然说。

诺娜转身就走，“谁稀罕你的尽力。”

“如果是用尽全力呢？”程子然去抓诺娜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