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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占有第24节(1 / 2)





  原来是他……她和单君与第一次去疗养院的路上碰到的记者。

  刘记义正言辞地继续提问:“请单总不要转移话题,半年前单井然单先生在社交平台晒过老单总的动态,身体很健康,怎么会如此突然地去世。”

  单邪突然笑了起来:“我又不是阎王他爹,还管得了他几时拿人?”

  随后,他递给那边保安一个眼神,立马有人将他拉开。

  记者们高声聒噪的声音渐行渐远,路上车水马龙,早高峰依旧,这个早晨与寻常没有任何区别。

  刚开出单家内部道路不远,单邪就接到陈楚的电话,脸上神情彻底沉下来:“什么事?你说。”

  正好遇见堵车,这段路前通学府路,后通大型商圈,四通八达的支路宽窄不一,不同车型变道加塞谁也不服谁。

  窗门大开,年代不一的音乐隐隐约约合奏在一起,组成一种特属于“社畜”的味道。

  单邪躁郁地按了按喇叭,大概很后悔一时兴起亲自开车,他眯着眼盯着前方路况,心不在焉敷衍了两句:“行,我马上来。”

  钟意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电话的不同寻常,问道:“去公安局?”

  单邪简洁明了地“嗯”了声。

  这下是真的顺路了。

  一到陈楚的办公室,钟意就听见了对方高声反对的声音:“不行,这事儿必须经单邪的同意!”

  他对面的单井然抬眼就看到了他们,语气着急:“哥!”

  单邪装模作样地抬手敲了敲门:“我来得不是时候?”

  陈楚回身看见他们,摸了摸裤兜,疲惫地叼起一根烟,坦白了当地解释:“你们自己谈,他想追溯他妈的案子,加上你们爸,并公开在他这档节目里。”

  说完,他将烟盒递到单邪面前,单邪一顿,余光扫了眼钟意,抬手虚推一下,示意他不抽。

  陈楚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钟意,这祖宗酒量近几年酒量不行,可确确实实是个烟鬼,闲来无事就借烟消愁。

  为了谁,显而易见。

  钟意:……

  她想到了昨晚,大可不必这么在意她的感受。

  单邪跟自己家似的往办公室里的座椅上一落坐,岿然不动掀了眼单井然,不太在意地说:“人家自己的爹妈,想怎么玩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我……”单井然神色沮丧纠结,看上去想为自己解释什么,可磨磨蹭蹭半天下一句也没出来。

  陈楚“嗯”了声,忽略了单井然,语气陡然严肃:“他报了案,说那边医生的结果出来了,非正常死亡。”

  站在私人角度,他相信单邪,借此曝光了也是好事,作为好兄弟,他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当年那些破事而磋磨至今,却无能为力。

  气氛瞬间凝滞,森森凉意席卷而来,骤起的风将窗帘刮得噼里啪啦响,昨晚停歇的雨又有欲来之势。

  陈楚照顾到在场唯一的女士,走过去给两边窗帘挽起打了个结。

  钟意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眯起了眼,觉得意外又不意外,总之是让人难以不好奇的扑朔迷离。

  两个人的死,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单邪都有很大的动机,连起来就像是有人刻意在整他。她不动声色地扫过被可怜忽视的单井然,当初死的可是这位的母亲,可虽然现在他看起来不简单,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倒也不至于如此。

  空气里沉默得能听清三个人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单邪突然哂笑:“那又如何?”

  此时,陈楚神情异常凝重,两瓣唇抿成一条直线。

  钟意偏过头,对方欲言又止得自己跟着一起焦躁,她不知不觉逐渐皱起眉等他接下来的话。

  陈楚一个糙汉努力斟酌着语句,缓缓道:“你爸的死因是……长期服用某种药物过量。”

  单邪:“什么?”

  陈楚看了眼另外两人,走到单邪身边,俯身耳语说了一个复杂的英文名词,一种精神治疗药物。

  -完-

  第32章

  ◎“一一,能不能就这样……与我在一起?”◎

  “噼里啪啦”的雨打窗户声骤然响起,室内被空调风干的空气跟着一下子动荡起来。

  钟意索然无味地抽回目光,两个大男人咬耳朵的架势,就知道是不适合自己知道的事,她倒也没兴趣窥探别人的秘密。让她更感兴趣的是案子本身,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

  “所以……”陈楚顿了顿,目光略深意地看着单邪,继续说:“待会儿我们会去疗养院勘察现场。”

  钟意目光跟着他的话转向单邪。

  他坐没坐相地支着腿坐在那儿,看起来仍旧懒散闲适,仔细端详就会发现——他的身体僵硬得像仿真bjd娃娃,侧颈因脸颊紧绷而鼓起的青筋久久没有下去,漆黑的瞳孔发散,没有焦距,整个人笼罩在外人无法探进的阴郁浓雾里……

  背后是雨水成股流下的玻璃窗,上面隐隐印着他扭曲的反射光影。

  钟意目光下垂了下,可笑地发现,自己竟有些于心不忍。她控制着自己试图去安慰对方的脚步与手臂,案件与故事本身的神秘色彩与豪门秘辛不断吸引她,对于故事的主角,本不应该多做代入。

  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单井然目光还是那副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水润可怜的眼睛里好像总有很多话想说。

  陈楚一根烟抽完,神情焦躁地往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受不了这种沉默,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