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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童话]穿成女主的妈第243节(1 / 2)





  叶棠看也不看手袋内的东西便把手袋收了起来。

  看中了叶棠的当机立断以及敢向自己提出交易的胆量,产生了延揽叶棠想法的塞莱斯汀眉头一皱:“你有必须要做的事?”

  “是的。是非常重要、必须我本人去做的事情。”

  叶棠并不多说,塞莱斯汀也察觉到叶棠没有对她坦白的意思。想到之前自己是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叶棠的,塞莱斯汀阖上了想要追问的嘴巴。

  沉默了一会儿,塞莱斯汀把茶杯放到了桌上。

  “……无论如何你都是要去一趟中央银行的。剩余的钱我会拿给马登,让他为你存进中央银行的户头里。”

  老卢布克留给梅的遗产里有存款一万法郎。这倒不是说老卢布克一生只剩下这点积蓄,实际上老卢布克把他的几十万法郎遗产分成了几份,分别给了自己的几个弟弟、侄子,还有堂兄弟与表兄弟。

  梅已经得到了庄园、珠宝、古董还有其他不少东西,老卢布克就只留了一万法郎给她。由于中央银行的账户还在老卢布克的名下,叶棠还需要抽时间在有马登陪同的情况下去一趟中央银行更改户名,这才算正式继承了老卢布克的遗产。

  塞莱斯汀说叶棠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中央银行就是这个原因。

  “感谢您,塞莱斯汀小姐。”

  “是该我感谢你。”

  塞莱斯汀露出个标准的恶人笑容,用刻薄的语气道:“谢谢你让我捡了个大便宜。谢谢你背叛了那老头的期许,这么随便地处理了那老头的遗产。谢谢你给了我报复那臭老头的机会。”

  叶棠一怔,随后一笑。这次她的笑容是发自肺腑。

  怎么说呢?塞莱斯汀就像是小说里最标准的恶毒女配。她盛气凌人、气焰嚣张,激昂起来像脱缰野马,一张嘴就只会说最难听的话。就连笑脸看起来都充满了邪恶。

  可叶棠能够感觉到,塞莱斯汀只是习惯了这么做——没有父母做最坚实的后盾,塞莱斯汀多半与丈夫也没什么感情,让她视丈夫为倚靠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要保住自己珍视的一切,唯有靠自己。

  哪里的上流社会都是捧高踩低,如果不能一开始就浑身带刺让人不敢随意招惹,那就容易会沦为谁都能捏一捏的软柿子。

  想要让庄园的下人们服从她的命令,她也必须让自己变得令人胆寒、令人恐惧、令人敬畏……

  “你、你笑什么!?”

  塞莱斯汀又凶狠地瞪起了眼睛。叶棠却只是含着笑摇了摇头。

  她不是真正的梅,不会被习惯性讨人厌的塞莱斯汀的几句话挑起对老卢布克的罪恶感。

  “没什么。我只是想对您说我要去收拾行李了。”

  站起身来,叶棠拉着裙子朝着塞莱斯汀行了个礼:“祝您幸福,塞莱斯汀小姐。”

  塞莱斯汀一噎,她一时间无法确定叶棠这是在阴阳怪气,还是真的在祝福她。……毕竟她实在是找不到叶棠祝福她的理由。

  叶棠总是穿成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也因此她看过很多个“恶毒女配”的记忆。

  这些“恶毒女配”没有一个是天生邪恶的反社会反人类份子,她们往往只是因为一份求而不得的执念行差踏错,跟着一步错步步错,最终不是自我毁灭就是被“主角”毁灭。

  叶棠希望塞莱斯汀不要在恶毒女配的路上一去不回,可最终塞莱斯汀是做自己人生的主角还是做他人人生的恶毒女配只能由她自己来决定。

  所以要说叶棠还有什么能为她做的,那恐怕就只剩下祝塞莱斯汀走出牛角尖拥抱幸福了。

  ……

  叶棠乘上了一天里最早的一班火车。

  这个时代的苏维斯火车票还处于稀缺的状态,一张火车票通常要提前半个月乃至一个月买好。

  好在托了塞莱斯汀给的那一袋现金的福,叶棠坐上了因为没有太多人买得起票、所以有不少空座的头等车厢。

  头等车厢的后面设有装修精致考究的餐饮车厢。在餐饮车厢里享用完小羊排,叶棠就着新闻报纸喝起了咖啡。

  报纸的头版头条上巨大的黑字写着:『普鲁士奥地利二分波兰引发俄国与意大利的不满』

  第303章 “废物”的假母亲5

  在叶棠最熟悉的历史里,波兰前后被瓜分了三次。第一次瓜分波兰,其主导国家是俄国、普鲁士与奥地利。

  但这个世界的历史与叶棠所知道的历史并不相同。

  根据叶棠正在看的这份报纸上的新闻所写,俄国似乎还没有染指波兰,目前是普鲁士与奥地利正在积极地进行对波兰的瓜分。而俄国与意大利也想从中分上一杯羹,奈何普鲁士与奥地利并不欢迎。于是俄国与意大利对普鲁士还有奥地利的瓜分行动大为光火。这逻辑大致上可以这么理解:你俩小子分蛋糕居然不叫上你们大哥我!?那不行!我不同意你们吃独食!

  苏维斯人相当关注波兰的情况是因为苏维斯的情况比较尴尬。与接壤的奥地利、意大利还有普鲁士相比,苏维斯无疑算不上什么大国。奥地利和苏维斯一样,不像意大利法兰西那样幅员辽阔,但奥地利的经济水平远超苏维斯,苏维斯人对奥地利的产品大为追捧,报纸上的广告对奥地利产品是极尽溢美之词,在写到奥地利名人时也语气谦卑恭敬,甚至带着一股子跪舔味。

  这样看来,苏维斯在周边一众国家里可谓是个弟中弟。也无怪乎苏维斯连独立的货币都没有,市面上流通的一般货币的是隔壁法兰西的法郎。

  俄国与意大利不满奥地利还有普鲁士瓜分波兰,眼看着就要形成双方对垒的形式。偏偏法兰西又是波兰的友好国。最要命的是苏维斯就被法兰西、普鲁士、奥地利还有意大利围在中间。

  苏维斯一旦轻举妄动,那就是几面不是人。可苏维斯要是始终不动,还是会几面不是人。波兰是苏维斯的前车之鉴,但国家实力还不如波兰的苏维斯也可能会在波兰被瓜分完毕之前就沦为列强们的新猎物。

  不过如果这个世界的历史与叶棠所熟知的历史走向大差不离,苏维斯这个国家在隔壁的法兰西爆发大革命之后会很快找到自己的发展道路,日后成为欧洲最富朝气的国家之一,同时也会成为洗钱天堂,其银行为全世界的无数犯罪者提供了金融庇护。

  暂且不提国际局势与国家兴旺,只说叶棠此行的目的地。叶棠的目的地是塞特图尔,这里曾经是索菲娅与她父母共同生活的城市。

  真正的梅·沃克出生在圣加伦周边的农村里,她从八岁开始就每天步行到圣加伦去贩卖鲜花。到梅的哥哥与姐姐去给上流人家当了下人之后,沃克家有了点积蓄,梅贩卖的东西也从鲜花变成了面包。

  圣加伦距离塞特图尔有相当的距离。梅显孕之后被赶出了农村,她最先去投靠的并不是索菲娅的母亲,而是距离较近的、人在圣加伦的亲戚。

  可是圣加伦的亲戚们非但没有收留梅,反而像见到了瘟疫那样朝着梅泼洒热水乃至是马粪,让梅不要玷污她们的名声,赶快滚。

  被驱赶的梅没有办法,她只能向着塞特图尔出发。可她没有钱搭乘汽车火车这样的交通工具,只能一路步行。偶尔梅也会遇上好心人,能够搭一下牛马拉的顺风车。就这样几经辗转,梅终于到了她表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