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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清河慌了:潇潇,你这是要干什么?

  朗潇:我想着,咱们如今搬离晏府很久了,叔叔阿姨现在也没心思管我们的事情,是时候分开睡了。

  不行!晏清河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自从通网后,全国的目光都盯着这里,现在分房睡,容易被人拿来大做文章,让人有机可乘。

  朗潇:那行,那我在屋子里搭张行军床。

  晏清河:屋子现在摆设正好,再添张床就太挤了。

  朗潇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晏清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没好气道:我打地铺,白天起床后再收起来,这总行了吧?

  不字刚起了个口型,晏清河看朗潇的情绪已经在爆炸的边缘,见好就收。

  我来我来,怎么能让你睡地铺呢?你在外面跑了这么久,身体正是需要休息恢复的时候,等下我就叮嘱李厨最近多做点滋补的吃食,吃好睡好,身体才能恢复的好。晏清河一边在地上卖力铺床,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讨好道。

  朗潇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晚上。

  关了灯后,晏清河趴在地铺上发终端。

  朗潇凉凉开口:还不睡?跟谁聊天呢?

  晏清河讪讪道:突然想起来还有公务没有处理,挺急的,我先交代一下,马上就好。

  终端上。

  柳涣:[老大,这么晚了,什么事?]

  晏清河:[明天让晏七把我房间再铺两层地毯,我联系不上他。]

  柳涣:[就这事啊?]

  晏清河:[急!]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有心事的人久久无眠。

  元迟满腹思念:也不知道晏清河现在在做什么?

  晏清河:人在地上,地板挺凉。谢邀,勿念。

  第84章 未雨绸缪的晏清河

  秦浩说朗潇还没开窍, 晏清河却是怎么都不信了。

  就凭朗潇今天的举动,没开窍?怎么说都不可能啊。

  但是朗潇是因为什么开窍的?从回来后?

  晏清河想了一晚上,感觉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

  第二天一早, 一宿没睡的晏清河神采奕奕的冲朗潇打个招呼。

  朗潇情绪却平复了,他起床后先给晏清河道歉:抱歉啊晏哥, 昨天可能是我状态不对,冲你发了脾气, 实在不好意思。

  朗潇的话如同一盆冰水一样,泼得晏清河透心凉。

  床上,朗潇还在继续道:要不你今天还是回床上睡吧, 大冬天, 打地铺太冷了。

  晏清河笑笑:好。

  朗潇起床洗漱后,晏清河收到了晏七发来的消息。

  晏七:[您看什么时候安排人去铺地毯合适?]

  晏清河:[暂时不用了。]

  晏七:[好的。]

  洗漱过后, 两人一起出门,朗潇路上留意晏清河好几次, 关心的问道:晏哥, 你身体不舒服?

  自从起床后就黑着脸。

  晏清河摇摇头:没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他守了半年的人原本以为能更进一步了,结果一夜之后又回到原样。他又不是圣人,这心里落差一时间难以平复也是正常。

  朗潇愧疚道:怪我,不然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急事我先替你处理,只做一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倒还真是有些要紧事, 你一出去就是三个月,基地内的兑换机好久没有更新,大家都不适应了。从我回基地后,这一个月以来经常收到居民的投诉信,全是在问为什么还没有更新兑换机。

  你要是再不回来, 我怀疑他们都要游街抗议了。晏清河幽幽道。

  嘿嘿,朗潇笑得半是得意半是羞赫,没想到他们这么想我,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对了晏哥,朗潇突然想到,皇城的事情你之前是怎么处理的?怎么网上流传的全是我的消息,明明是你去的皇城。

  晏清河一言带过:东部基地造谣说你手里有丧尸疫苗,皇城认为有利可图就想让你去解释清楚,说你造假账只是一个幌子。

  朗潇皱眉:这不是空口污蔑么。

  晏清河:是啊,所以你不用去理会这些,恰巧皇帝身体不行了,新皇是个明事理的,他把情况了解清楚后就放我回来了。

  看着晏清河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朗潇意味不明的开口:原来是这样,晏哥真是好运气。

  晏清河快步走在前面,心虚的没敢回头看朗潇:侥幸、侥幸。

  用过早饭后,两人前往主书房。

  朗潇:所以元迟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听说她是皇帝给包打听找得相亲对象,但她不去找包打听,天天跑来你这儿干嘛?

  晏清河难得皱眉:这人身上矛盾点太多,异能也是很古怪。

  朗潇:哦?怎么说?

  晏清河沉吟片刻,思考该从哪里讲才好。

  她好像能预知未来,储存空间远比市面上现存最大的空间钮还要大许多,时不时能拿出各种新鲜的、种类较多的蔬果,还有从来到基地开始,她只跟包打听聊了两句,之后每天找借口接近我,字里行间都是诱哄我去带兵入侵其他基地

  晏清河苦思冥想的回忆着元迟的古怪之处,这些话听进朗潇耳朵里就自动转换成了她很有先见,身家丰厚(储物空间非常大),经常投喂我(喂我吃好多水果),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吸引,对我一见钟情,还积极为我的事业出谋划策。

  啊!她真是个绝好的贤内助!

  朗潇越想越多,心脏处又泛起熟悉的酸痒,忍了又忍,朗潇勉强压抑着自己的脾气,平缓说道:既然她天天来找你,我看我们还是分开办公的好,免得互相打扰。

  朗潇说完后气冲冲的走了,晏清河看到朗潇离开的背影,嘴上焦急挽留着,身体却稳稳坐在椅子上,分毫不动。

  转眼间,书房里只剩晏清河一个人,寂静的空间里,晏清河眸色深沉:以潇潇的性格,想要他尽快开窍,只能多加刺激。不然像之前一样留他一个人慢慢适应,怕还是要等个一两年。

  晏清河温水煮青蛙的煮了半年,现在满脑子只想吃热豆腐。但是热豆腐也讲究个吃法,被烫到了可就得不偿失。

  不过

  晏清河长叹口气,提笔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这种做法虽然见效快,事后等潇潇反应过来,生气是肯定的。

  潇潇生气了要怎么哄?晏清河无师自通的发明了一种新方法。

  这纸书信晏清河写了很久,足足写满了三张信纸。最后一笔落下后,晏清河把这三张纸放到窗边,等墨迹变干。

  阳光照在窗边,信纸上还有湿墨的字被镀了层金光悔过书,这三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墨迹变干后,晏清河拿起信纸通读了一遍,满意的折好,收进信封里。

  晏清河:做事情还是要未雨绸缪。

  朗潇气冲冲赶到子书房,越想越不对劲,他情绪什么时候变得喜怒无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