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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千金后我成了团宠第66节(2 / 2)


  小姑娘果然真人不露相,是个狠角色,难怪能让阿野和阿庭求娶。

  皇帝指尖敲了敲身边扶手,淡淡瞥了眼诚王,看见他一脸愤恨又畏缩的模样,摇头道:“既如此,这事就交给你了,朕这儿子······”

  皇帝也有些看不过眼他这又怂又倔强的模样,有些头疼按了按眉心,道:“年轻人之间还是该多讲讲道理,颜溪,我看他听得进你的话,你多同他说说。”

  到底是他的儿子,再怎么失望,他终究是有那么些怜悯与期许,就是看诚王这副模样有些丢脸,皇帝这话相当于同颜溪说:可以多讲道理,不要动这么狠的手。

  方才那一下皇帝看了都觉得手腕子疼,诚王这手也不知废了没。

  更重要的是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砸成这副德行,皇帝觉得十分丢脸。

  作者有话要说:  颜溪:我看到就来气,又不是小孩子,还闹这种别扭,真要你死又怕死,要不是当着你爹的面,劳资今天就揍得你喊爸爸。

  诚王:呜呜呜呜呜呜······

  皇帝:·····我没有这种儿子,丢脸。

  第58章 普通关系

  不过诚王从来这么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能听得进别人的话,甚至能对一个人认怂也是件稀奇事,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虽颜溪这小姑娘暴躁了些, 可皇帝觉得诚王就需要这么个人管教。

  常人许多顾忌太子,却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静默了会儿,才重新开口:“此事交由你们查清, 诚王暂且幽禁诚王府,倘若真有改变, 便做给朕看看, 行了, 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皇帝也是个果断之人, 诚王服软, 他到底缓了几分怒气,便嘱咐一番, 让颜溪他们退下,顺便把诚王带走关在自己府中。

  因着夜色深了, 这么闹腾了一顿颜溪也挺累的,几个人带着满脸愤愤不平之色的诚王走出皇帝的宫殿。

  走在夜色下的宽阔宫道上, 远离了皇帝视线,周围宫灯层叠, 红色的宫墙在昏暗灯光下如墨色晕染一般。

  颜溪面色平静, 瞥了眼面带郁气抱着手还在生闷气的诚王一眼,她眼眸一眯,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诚王踢出一声猪叫。

  一脚不够, 她又冲上去踹了几脚。

  诚王碍于连亲王和太子在这儿又不敢回手,只能抱着头部等要害边嚷嚷道:“颜溪,你太过分了!”

  颜溪当着太子担忧目光一连踹了他好几脚,才满面郁色道:“今天要不是太子哥哥在这,我就踹死你个王八蛋!”

  她语气分外不爽,甚至添上了几许凶狠,诚王不敢回嘴,只好抱着头默默躲避。

  别人都不会这么做,但颜溪这姑娘,她说踹死他就真做得出来,诚王已经不是第一次领会她的凶残了。

  颜溪踹了他好几脚后终于有些累了,她目光暴躁,喘了两下才开始骂他:“我说你是不是有大病?平日里在太子哥哥面前找死也就罢了,太子哥哥惯来宠着你,可在陛下面前你也这般,就这么活得不耐烦?你怎么不去上吊投河?还要我们过来救你?”

  她冷哼了一声,不爽道:“我今天先是被你牵连遭遇刺杀,在山林藏了许久才回来,连饭都没吃就过来救你,诚王,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诚王弱小、可怜、又无助缩在一起,有些不逞小声道:“我又没有让你来救······”

  “你说什么?”

  颜溪目光压低,诚王顷刻间住了嘴。

  他紧抿着唇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只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我要唤个太医。”

  他觉得他的手真要断了。

  颜溪方才那一下可是真用了劲的,那灯架又是铜制,硬得很,结结实实砸在他手上,疼得他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颜溪没理会他这话,倒是太子飞快道:“好,阿诚,我们先回去,让太医看看你的手。”

  他有些担忧弟弟,又见颜溪一脸面色不善的表情,到底是心疼诚王,太子犹豫了会儿,柔声道:“颜溪妹妹,其实可以不必、不必······”

  也不必下这么重的手,倘若留下什么后遗症便不好。

  太子并不是怪罪颜溪,只是有些担忧,可他又觉得这样同颜溪说实在太忘恩负义,因此有些犹豫。

  颜溪倒是一下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目光一软,语调也软了下来。

  颜溪幽幽抹了把脸,叹道:“罢了,是我多事了,还望太子殿下莫要怪罪,诚王殿下乃千金之躯,确实不是我这等小小贵女可以随意动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颜溪妹妹你千万别误会。”

  太子被她这句话说得有些面红耳赤,仿佛自己将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他面色面色微顿,便咬牙道:“你千万别误会,我知道你也是为了阿诚好,今日打得······好。”

  诚王唇角一颤,想说什么却不敢再说,只能默默瞥了眼颜溪,抿着唇角低下头来。

  颜溪挑眉看了他一眼,眸中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三个人相当于把诚王押回了诚王府。

  诚王府白日里被荣野砸的残骸此刻已经收拾干净,颜溪到了诚王府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才坐下便嚷嚷着伺候的人去做饭,她还没吃晚饭,饿得很。

  太子为诚王唤了个太医,太医到了之后仔细查看了他手臂一番,最后道:“殿下这手臂有些骨裂,恐怕要静养,这几个月最好都不要使力,臣帮您固定一下,等骨头长好了便没事了。”

  诚王一边面带郁意听着太医的诊断,一边有些愤愤看了颜溪一眼。

  听到了吗?骨头都给他打断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凶残的女人?

  颜溪倒是从容无比,她饮了口茶,语调淡淡问太医道:“太医,倘若他的手再断一次,是否会留下后遗症。”

  太医面色一凝,硬是不知道她这话是何用意,顿了顿,才道:“倘若骨头再断,是很可能留下后遗症的,诚王殿下这些时日要小心些养伤才好。”

  “无妨。”

  颜溪瞥了诚王一眼,抚平衣袖,慢条斯理道:“其实我觉得诚王殿下手断了挺好的,想来也能安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