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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占有第11节(2 / 2)


  身体本能立马就背叛了钟意的大脑,即使她反应得极快,也忽视不了刚刚的僵硬。

  大魔王仿佛没有发现,只是力道忽轻忽重。钟意“悠悠转醒”,对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个嗔怪的笑,带着点刚醒的鼻音说:“你回来啦?”

  单邪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手里也没停,冷笑着说:“不装了?”

  钟意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搂住他,夹着懒懒的声音说:“太困了,不想睁开眼睛。”

  话落,她亲了下单邪,又缓慢补充了一句:“我知道是你。”

  大半夜的,也是真困,她没有太多的心思陪大魔王玩儿游戏。只想逮着豹子莫名奇妙炸开的毛,给捋捋顺下去。

  或许野兽总是夜行,晚上精力格外充沛。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让单邪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愉悦了两分,因时常蹙起而显得阴郁的眉心都松展了。他一挑眉,手里却猝不及防地用力,贴着钟意的脸低声喃语:“现在还困?”

  这下,瞌睡虫彻底被弄死了。楼下的单甜甜因为被从料理碗摔下来的碗惊到,炸起毛胡乱地挥舞爪子,“喵呜呜”对地上的碎瓷片撒气。

  家里管家听见动静,披着衣服跑到进厨房,看着那一脸生气的猫摇摇头,习以为常地开始收拾。先生的宝贝猫,打不得、骂不得,要是它喜欢,能把整厨房的碗碟都给它砸咯。

  同时,钟意眼皮猛地一跳,强烈克制着自己想吐的冲动。除此之外,她面不改色,反而用指尖划拉着男人的后颈,朝单邪连勾带引地笑:“单先生现在是……想做吗?”

  这不是什么该意外的事儿,远不如大魔王竟然这么久都没有碰她来得惊讶。

  单邪撑起一点身体,专注地盯着钟意。他从眼睛到嘴都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好整以暇地笑:“想啊。”

  意料之中的回答。

  随后,钟意伸手贴在单邪的心口,问:“那单先生会把我当做别人吗?”

  单邪解了自己的衣服扔地上,略显敷衍地回答:“会吧。”

  钟意还没来得及调动五官做出伤心委屈的表情——

  他突然一顿,看着钟意颇为怪异地笑:“就像一一可以把我当做单君与一样。”

  钟意及时表“衷心”,难过地说:“单先生怎么会觉得我会将你认成别人呢?”

  随后,她适时喋喋不休地追问:“单先生觉得,我和她哪里像?”

  像极了吃醋的小女人。

  单邪倒是是很认真地逡巡了一眼钟意的眉眼,莫名奇妙地讥讽:“嗤,除了这张脸,哪里都不像?”

  啧,不像倒是从她身上下去。假装深情的男人,可真是虚伪又恶心。

  钟意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受伤,随后“强颜欢笑”:“那就好,我不想单先生在做的时候……把我当做另一个人。”

  最好是把她当做别人,就算他爽了,也不是她给的,是他藏心里的女人。

  单邪再次贴上来,在吻上她之前,毫无诚意地说:“那就好好表现。”

  钟意终于打开了这扇大门,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难受,但也足够地纠结与恶心。一方面她厌恶与男人如此距离地接触,另一方面又唾弃自己在那疼痛过后,竟尝到了两分愉悦。

  于是她紧咬着唇,默默地与自己作对。可单邪却不让她如意,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上牙,直接让她咬住自己的手指。如此就算了,偏偏还要讨人厌地作乱。

  将她本来就自我厌弃的声音搅得稀碎,大魔王暂时赢了一回,理智也输给了情绪,她炸毛似的用力咬他。

  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钟意隐约看见对方晃动的笑,像受虐狂一样,她越是咬他,他越开心。真的很变态,她想。

  她扭头到一边,不去看,放空了自己,随便怎样吧。

  最后,单邪突然问:“我是谁?”

  钟意费力地抬起眼皮,意识混沌里,拖着嗓音回答:“单先生……大魔王。”

  单邪唇边的笑容加深,或许因为他总是阴郁,笑起来边也总是透着奇怪。

  他盯着钟意,又问:“单君与是谁?”

  疲惫与困意双双袭来,钟意实在是不耐烦,伸手一巴掌也不知道打在了哪儿:“不知道!”

  在她半睡半醒中,之前对对大魔王是不是不行的猜想,在此时此刻毫无保留地,变成了恶毒的诅咒。

  单邪用舌尖抵了抵腮,看着钟意笑了会儿,随后贴下来温柔地亲吻她的眉心,话里却是相反的阴暗:“好,那一一最好别喜欢他。”

  不然……

  -完-

  第15章

  ◎次日清晨,钟意睁开眼……◎

  次日清晨,钟意睁开眼,习惯了早上的黑暗,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了,空荡荡的肚子在造反,她想起床,稍稍一动,身体的不适又让她闭上了眼。

  一条手臂突然横搭过来勾着她皮肉紧贴,身后的男人细细吻着她耳后:“醒了?”

  声音带着晨起的鼻音,倒短暂地给大魔王披了层无害的羊皮。

  钟意顿了一下,意外他竟然还没起床,也许是破罐子破摔,踏出这条防线后,竟然没那么恶心了。随后,她转过身,手臂软若无骨地勾住单邪的脖颈,眼睛没睁开就蹭着撒娇似的抱怨:“累……”

  尽管房间里黑暗,也能让习惯于夜伏的猛兽窥见她脸上事后的疲软可怜。她闭着眼,脸蛋透着粉,唇色艳红过分,长发缠着分明五指。也幸亏她没睁眼,错过了男人眼中一刹那的沦陷疯狂。

  单邪轻笑,手掌至上往下地安抚她的脊背,叼着她耳朵一语双关地戏谑:“谁让一一昨晚不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