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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2 / 2)


  “嗯。”他蹲了下来,用手帕将宫女上的飞刀拔出一把,细看。

  “知道是谁?”她问。

  他摇头,“我没见过这刀,不好判断。”

  很快,风千雪险些遇害的事在宫里火速传了开来。有人说,下毒之人是在嫉妒她的美貌,所以用了能令五官溃烂的腐毒散,让她死后无一完整之肤。也有人说,下毒之人是故意不让她医治南轩帝,这样,大皇子就能继续替父监国,不是太子,也过了太子的瘾。而这一说法产生以后,朝廷内二位皇子势力的拥护者,分帮结派的大臣们就又开始了相互猜忌和弹劾。

  而在这件事里,最冷静的,却还是差点成为受害人的风千雪。

  因为这事,她身边除了多配备一名宫女以外,咏春殿的门口还多放了两名护卫。这是夜洛尘替她安排的,而她也没有过多的异议。

  只是,她也没有想出,究竟是谁对她下的杀手,只能让自己加倍小心。

  三天后,轩澈帝大寿,南炎熙为了替父庆生,特地准备了一场盛大晚宴。他这个长子,为了取得父皇的信任,确实做足了样子。

  但最吸引风千雪的消息是,据说,二皇子南炎睿也会在这次的晚宴上出席。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她这几天日夜守在二皇子的永和殿内都等不来的机会!

  于是,她提前出了咏春殿,守候在即将举办晚宴的大殿内。

  她的位置被安排在官臣之后,而坐在最上面正中间的,自然是轩澈帝。左右两旁,应该先是嫔妃,再到皇子。她还在揣摩着二皇子可能会坐的位置,众官员和妃子们就走进来了。

  宾客很快入座,就连南炎熙也早早就入了席位。风千雪的视线,即刻向与南炎熙平行的另一方向看去,没见有人。

  坐那个位置,应该就是二皇子了。

  她期待着,今日一见,散席后无论怎样她都要跟上他的脚步。

  再过一会,乐师的琴声娓娓响起,琴艺颇佳的夜洛尘此刻也充当了一次乐师,在轩澈帝和他的爱妃入座后,骤然弹起了当下颇为盛行的兰陵王《入阵曲》。

  蓦地,数名舞者飞入殿中,张扬着身姿,愉悦又激情的跳起舞来。

  风千雪的位置或许太靠近殿门,所以当舞者们进来的时候,便已挡住了她看向前方位置的视线。

  她没想到二皇子居然会到现在还没出现,是迟到?还是突然不打算来了?

  正疑惑间,忽然舞者们身子一转,差点吓了风千雪一跳。

  舞者们个个都戴着一直遮到下巴的鬼脸面具,并且那些面具,和她上次在御花园里见到那舞剑之人的面具,都是同样的银白色。

  他们也在舞剑,她试图在他们中找出与那晚身形相似的舞剑之人,可他们的每招每式,却都和那人截然不同。

  失望之余,她再一次抬眼朝位置看去,猛一发现,那戴着光亮的银狐面具之人,居然坐在了本该是二皇子所坐的位上!

  风千雪大惊!莫非,他就是南陵国的二皇子——南炎睿?

  她有些不可置信,千想万想,都不会想到这个二皇子,居然是个戴着面具的人!

  可他又是什么时候进入殿内的?她坐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居然都没有察觉!

  一切都太出乎意料!以至于她的视线,一直定格在那闪着银光的狐面之上,她甚至能从舞者穿插的缝隙中,目测到他的身形,确实,和那晚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激动得几乎要站起,而这首《入阵曲》,也随着舞者的散去,渐渐终结。

  虽然距离遥远,但这一次,她将他看得更是仔细。月白色的绸制衣袍,绣着祥云的宽边袖子,还有那微露的瘦削下巴,紧抿的嘴唇性感却凉薄。他这么静静坐着,不需装饰,他已然是一道特殊风景。

  或许他是最英俊的,又或许他是最丑陋的,否则他为什么会戴着面具呢?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视线太过专注,银狐面具上的那双眼睛,也蓦地朝她看来。她心下一跳,下意识的别开视线,可转念一想,这不是放弃了和他正面交流的机会吗?于是,她又重新将视线移了回去。

  可惜的是,殿内又出了一批新的舞者,将他们相对的视线挡了开去。就这样一批接着一批,好不容易等到所有的舞蹈全部跳完,轮到妃子大臣逐一向轩澈帝贺寿的时候,二皇子又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风千雪猛地从位上站起!

  殿内顿时静了下来,目光纷纷朝她看去。

  她这才察觉自己失态,酝酿了一会,向轩澈帝说了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贺词,再借口一句“身体不适先行退去”,恳请恩准。

  轩澈帝允了,风千雪便即刻起身,像是生怕再耽搁一秒,再次错过了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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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神秘地宫

  永和殿前,威武的护卫就像一堵铜墙,总是那么排列有序。

  风千雪飞一般的奔来这里,刚要进殿,就又被护卫拦住。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其中一人气势磅礴的吼着。

  她刚要自报家门,却见殿门一开,之前的那位青衣宫女从殿内走了出来。

  “风姑娘,殿下就在里面,您进去吧!”

  不过一句话,护卫们便顺从的收回长枪。

  风千雪喜上眉梢,原来二皇子已经知道她要见他!

  “殿下在内殿等您,姑娘您往前走穿过花园后就到了。”那宫女说着便将她领了进去,却在穿过前厅后,脚步停了下来,不再跟随。

  之前来过永和殿几次,对于花园,她也并不陌生。高高的木棉树仿佛已在这里生了千年,一株接着一株,就如门外时刻坚守的护卫,笔直的挺立,傲然的伸展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