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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1 / 2)





  池西就站在边上站了一会儿。

  观观和龙脉全都忍不住跑出来,尤其是龙脉,忍不住围着整片空地跑了一圈,左看又看,忍不住回头看向伤感中的观观。

  “观大哥,这一片空地就是你本体呆过的地方吗?”

  “怎么看着好像不是很大,都没有一百平?”

  龙脉发出灵魂质问。

  它整条龙恢复到原身,都至少有十几米。

  但是这片空地最长的地方,也才堪堪十几米而已。

  观观:“……”

  因为即将要搬迁的伤感一扫而空。

  它下意识回头看向池西,却见池西已经剪出了好几个纸片人来,各个手上都捏着锄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第197章

  观观晃了晃,委委屈屈的把龙脉当成椅背一样靠着,它还不能马上适应归元派就要搬迁了。

  但这么一会儿功夫,池西已经指挥着纸片人开始干活了。

  归元派在滦山乡呆了千年,不管是鼎盛时期还是落魄到只有两间土胚房的时候,都没有挪过窝。

  况且,归元派一贯以来没有像其他道观那样,还专门选个风水宝地给历代的观主长老下葬,都简洁明了的火化后就把骨灰盒埋到道观门前的那片地里,也会专门放一些陪葬品,比如哪代观主生前最喜欢的小玩意儿,或者是最常用的法器。

  亦或者是后来的弟子对前人祭奠、来往香客对前几任观主的祭奠,这些东西也都会一并埋入地下。

  这会儿要是准备搬迁,地下的那些都是都得挖出来,工程量不小。

  池西也没有像观观那样这么感伤,归元派搬迁是顺应天时之举,又能够让滦山乡财运更加流通,这是好事,更别说她现在常驻r市,正好再另择一个好地方,把道观都搬到那边去。

  纸片人吭哧吭哧挖的热火朝天,动静不小,池西就在边上顺道布置了一层障眼法,还找了个木桩子坐着,她往观观那边看了眼,见它还是很低落。

  她也能理解观观的心情。

  她把归元派一路带至巅峰,但也就是活了那么一百多年,观观却不一样,它是真正的扎根在滦山乡,一直就没有挪动过。

  “纸片人挖出来不少东西了,你都过去核对一下,万一到时候要是说少了什么,小心别的观主气得想起上辈子的记忆,回头来找你。”

  池西给它找了点活。

  观观被池西的话给惊到。

  但反应过来又嘟嘟囔囔,“他们都转世投胎去了,哪里会记得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灵智?”

  池西:“……”

  话虽如此,也就是观观能记得请这些骨灰盒跟陪葬品了,每隔一段时间,它就要送走以为老朋友,这些人和他们生前喜欢的东西,它都记得清清楚楚。

  观观打起精神,毕竟也是池西给它派发的任务,它搭在龙脉身上,“走,脉脉,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归元派历代的那些观主!”

  龙脉本来还在纠结归元派的大小问题,此时眼睛一亮。

  观观经常会提到归元派有多么辉煌的过往,但是它真正见到的人,也就是池西和徐乔,前者不用说,自然是厉害,徐乔也是天赋流,但归元派人丁稀少,其他的观主,它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观观指着一个最古老的骨灰盒,因为年代太过久远,盒子上面刻绘的阵法都有些磨损,“这是我们归元派第一代老祖宗,如今可是得道飞升,在上头的人。”

  换句话说,他们也是上头有人罩着的道观。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归元派横着走,就是近一两代的关注太穷困又隐居于滦山乡,没有狐假虎威罢了。

  龙脉点点头,忍不住打量着那个木盒子,在阵法磨损以后,盒子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若隐若现,光是这骨灰,它就不敢靠拢。

  观观已经给它介绍起别人了。

  “这是第四代观主,当年整个滦山乡遭遇战火饥荒,是他佛照了周围的村落,以一人之力抵御了外来的兵马,不过他说王朝命数已尽,顺应天时,就没有做无谓的挣扎。”

  “这是第五代观主,她生前最喜欢在道观里打扫,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每日都忙着把大门都擦的透亮,还说术法打扫的不够干净,她得亲自打扫。”

  “这是第六代观主,她是被捡回来的,平日里就喜欢打抱不平……”

  “……”

  观观说的津津有味。

  龙脉却忍不住看向它——这么多年来,它送走了这么多代观主,心里也是不好受。

  就连池西都没有想到观观会记得这么清楚,毕竟平日里它表现的就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在她记忆里,观观也还是那个灵智初开,整日摸鱼不务正业的灵智。

  观观察觉到池西的视线,偷偷摸摸用余光打量了她一眼。

  就听到池西说道,“倒是没想到你记性还挺好,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开始背符咒吧。”

  观观:“……”

  它故作镇定,收回视线,假装没有听到池西的话。

  池西见惯了它这幅样子,也没说什么,继续让纸片人挖地,整整挖了三四个小时,才把埋在地下的那些骨灰盒跟陪葬品一并都挖了出来,大大小小地堆了一整片空地。

  观观清点起来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