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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125.联盟真相,绝望边缘(1 / 2)





  “你已经不晕了,亲爱的?”史密斯说。听他的声音显然很恼火。

  但当陆忆风脚下没根,向前移动时,他站了起来,看着陆忆风的手。

  “那么你要么就是拿注射器、要么就是拿火箭筒,你就准备这么跟巴泽尔斗喽?瞧,这就是为什么没人找你制定计划的原因。”

  陆忆风不解地盯着他。

  他把陆忆风推到布兰妮旁边的椅子上。海文斯比把一碗肉汤和一个面包卷摆在他面前,“吃吧。”他说,口气比史密斯的要柔和很多。

  史密斯坐在他正对面说:“我来解释发生了的事。在我说完之前,请你不要问任何问题。你明白吗?”

  陆忆风点点头。下面是史密斯对他说的一番话。

  从绝地极限赛宣布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制定了一个计划,让他和江琳琳从竞技场逃出来。

  黄金堡、绿林湾、冰霜门、月升湖畔、铁民林地的选手对这件事略有知情。

  海文斯比长久以来一直是推翻巴泽尔权限统治的“救世军”成员,因为他清楚巴泽尔一直在蓄谋“死亡游戏”的计划。他确保这次金属线会出现在竞技场的武器单中。

  本来由比特负责把竞技场的电磁力场炸出一个洞。他们在竞技场收到的面包卷是救援的时间暗号。

  面包卷出品的地区代表救援的日期:排名第三的玩家区黄金堡对应第三天。面包卷的数目代表救援时间:二十四点。直升机是夜莺谷派来的。

  陆忆风曾在林子里遇到的两个落日遗迹的玩家——徐颖和李佳俊,他们对于夜莺谷不仅存在并具有抵抗能力的猜测是对的。

  他现在就是在绕道去夜莺谷的路上。

  另外,凯匹诺大陆的大部分玩家区已经掀起整个大陆范围内的暴动。

  史密斯停下来,看陆忆风是否听明白了。也或者,他现在已经说完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陆忆风一时理解不了。在这个复杂的计划中,他好像是一颗棋子,正如他在绝地求生中扮演的角色一样。

  这一切都未征得他的同意、他完全不知情。可至少在绝地求生中,他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原来有这么多的秘密。

  “以前你没告诉过我。”他的声音和布兰妮的一样沙哑。

  “是没告诉你,也没告诉江琳琳。我们不能冒这险。我甚至担心在比赛时你会提起我的表。”

  海文斯比说着,拿出怀表,用大拇指划过水晶表盘,里面的灯亮了,显出了夜莺。

  “当然,我给你看这表的时候,是想给你有关竞技场的暗示。你可能要做指导老师。我想这是赢得你信任的第一步,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被强制的成为这种情况下的参赛选手。”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江琳琳和我不能参与计划。”陆忆风说。

  “因为一旦电磁力场被爆破,你们是赛组委首先要抓的人。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好。”史密斯说。

  “首先被抓?为什么?”陆忆风说,想弄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我们愿意牺牲自己去救你们,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布兰妮说。

  “不,约翰娜想杀死我。”陆忆风说。

  “约翰娜把你打昏是为了把你胳膊里的追踪器取出来,也是为了把布鲁托和伊诺贝丽从你那里引开。”史密斯说。

  “什么?”他的脑子还是不太清楚,不希望他们转着圈说,“我不知道你——”

  “我们要救你,因为你是熊熊烈火,是风。燃烧的风。你活着,反抗的火就不会熄灭。”海文斯比说。

  鸟、胸针、歌曲、浆果、表、饼干还有燃烧的服装。他是火,而江琳琳是夜莺。

  尽管巴泽尔和其他游戏gm周密计划,可以说让所有突然陷入死亡游戏的玩家都措手不及。但仍顽强生存下来、浴火重生的夜莺,它是反抗的象征。

  当时在林子里发现了逃跑的徐颖和李佳俊时,他就曾怀疑过这一点,尽管从来不清楚这种象征意义的真正内涵。

  可是,那个时候玩家们并不想让他明白这一点。

  他回想起当时史密斯曾对他逃离玩家区的计划、在本区发动暴动、甚至夜莺谷存在的想法都嗤之以鼻。

  借口、欺骗。如果在他嘲讽、装醉的面具下,曾向陆忆风隐瞒了这么多,那他还在多少地方撒了谎?还能知道什么?

  “江琳琳。”陆忆风的心在往下沉。

  “其他人保护江琳琳也是因为怕她死了,你也就不在这个同盟里了,而我们不能冒险让你失去保护。”史密斯说。

  他实话实说,表情镇静,可他掩饰不了自己的老到奸诈。

  “江琳琳在哪儿?”陆忆风哑着嗓子问他。

  “他和约翰娜、伊诺贝丽一起被赛组委的飞机抓走了。”史密斯说。说这话时,他终于垂下了眼皮。

  照理说,陆忆风被清空了储物栏,已经没有了武器。

  可拳头也是厉害的武器,特别是在对方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

  他越过桌子,一拳打在史密斯的脸上,他的脸上立刻流出血来,一只眼睛也打肿了。

  之后,他们两个人都大喊着咒骂对方,布兰妮赶紧把陆忆风往屋子外面。他们两人都是强忍着怒火才没把对方撕成碎片。

  可他是火。而且被风燃起来的火是很不容易熄灭的。

  其他人也来帮忙,直把陆忆风拽回到桌子上,身体和手腕都被绑起来,他拿头使劲一次次地撞桌子。

  一支针头一下子扎进他的身体里,他头疼欲裂,不再挣扎,而是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嘶叫大吼,直至再也发不出声来。

  药物作用是镇静,而不是睡眠。

  所以他被绑在那里,被似乎永不间断的疼痛折磨着。